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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三个白土坝,这个娃儿也没缺过勤

  7月26日早晨,我们一行16人已经集合完毕,于郑州坐上开往重庆的列车,同时也意味着由郑大学子接力踏上了第十年的征程,而旅程的终是贵州遵义双龙乡的大山深处一所不起眼的学校——保丰小学——一代代郑大学子前赴后继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三下乡活动,怀着憧憬,想象着接下来一段时间出现的人,发生的故事。20小时的火车4小时大巴,再经过九折连环的山路,我们终于来到了与山里孩子相处的地方。收拾完行李就来到教室开始布置,我知道作为班主任,虽然有前期近两个月的准备,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

  初遇,他说:“我们上啥子课?”

  7月29日,是和孩子见面的第一天,由于一些孩子家里离学校可能较远,我们在九点才会敲响上课铃,开始一天的校园生活。谁曾想刚过七点,我就见到了班上的第一个孩子。她好奇地打量着我,带着羞涩,我也好奇地看着她,我们彼此知道,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将一起度过。接近9点,孩子越来越多,我在自己的班上陪着孩子,尽量和他们聊天,拉近彼此的距离。一个话题结束后空气突然安静,没有人说话,可能我于他们而言还是过于陌生,我正想想找话题继续聊天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我们上啥子课?”嗯?我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正好对上一双澄澈的大眼睛,一双好似会发光的大眼睛,后来我才明白,那种让我心一颤的明亮是对大山外面世界的渴望。我微笑地指了指贴在前面墙上的课程表,于是他们奔向讲台,希望他们能喜欢这些课,喜欢我,我默默想着。

图为开学第一天迎接孩子们板报。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李奕楠 摄

  相知,她说:“快来,等你呢!”

  不知不觉已经上了快一周的课了,和孩子们也渐渐熟悉了起来,体育器材室经过整理也终于开放,早上九点上课,往往他们八点就到了,操场上热闹起来,打篮球的打羽毛球跳绳应有尽有,在二楼眺眼望去,是一张张天真的面庞,是一个个纯真的笑容。“老师快下来!”正看得认真,下面一排学生的呼喊声将我的思绪拉回,有点愣神,不知所措,但旁边忽的窜出几个孩子,直接拉着我的手往楼下拽,“快来,等你呢!”跟着他们下楼,就这样我“被迫”加入了他们。遵循着他们定的规则,做着他们想玩的游戏,看着他们打闹陪着他们欢笑,跟孩子相处,仿佛自己也变成了孩子。不只是他们,我笑的也更加灿烂,不只因为加入他们,更因为在这一周里,我们从熟悉到陌生,从羞于聊天到相谈甚欢,从素不相识到亲密无间。

图为与孩子们打篮球。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李奕楠 摄

  离别,他们说:“老师,你明年还来吗?”

  转眼支教结束,最后一天和同学们相拥而泣,互诉衷肠。最怕这种离别场面,轻轻拍着怀里的孩子,强忍泪水安慰着周围的孩子。那天,听得最多的一句话可能就是“老师,你明年还来吗?”朴实的大眼睛盯着我,我却不能给出肯定的答复,只能哽咽道:“明年一定还会有老师来到这里,陪伴着大家”,随着学生的头忽然低下去,我的心都快化了。终于送走了最后一个孩子,这座学校只剩下我们16人,看着手机上一个个当地的电话,看着桌上孩子送的美术课上新学的折纸,喜悦与泪水交织着,喜悦的是短短的时间里得到了当地孩子的认可,悲伤的是离别总是那么猝不及防。

  最初为什么选择三下乡支教,或许感动于郑大学子数十年一往无前的奔赴,或许感动于曾被支教过的学生最终以超出一本线八十多分的成绩考上大学,又或许是感动于一双双干过农活的小手,一双双朴实充满渴望的眼睛。支教对大学生来讲是一次难忘的经历,但对山区的孩子来说,可能是坚持走出大山的动力,不奢求能彻底改变,但只要孩子心中有一颗种子,只要能明白梦想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我们就是成功的。

  2021年的支教结束了,但对保丰的感情并没有结束,余晖消逝之前都不算终点。

图为三年级孩子们临别合照。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李奕楠 摄

  (通讯员 马敏捷 席仕楠)

责任编辑:杨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