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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书斋,从浒苔调研中窥见另一种可能

  中国海洋大学“行远计划·清清我海”主题活动实践团队(海洋生态环境保护调研实践队)的组建,在我看来,尽管最开始偶然性大于必然性,但是最终总归是有些必然性的影子,譬如这同我一直以来的选择有关,和我看待世界的视角有关。就像概念的某种操作性定义,这一切都是“‘是之’所以为‘是’”,而这样的“是”也吸引了更多的有着相似理念的同俦加入。

  这是我第一次担任团队负责人的角色,说实话,这样一个角色实际上任务并不轻松。一方面要全面了解相关政策、材料方案、立项结项的全过程,还要统筹时间线、促进队员的分工与合作,确保相关任务在可控的节点处完成;另一方面,同样需要亲自进行实践考察,把握适当的一手材料,让我在与人的互动中,产生些有关人的感悟,并在这种感悟中对海洋与人的某种动态的关系有更好的认知,而不至于将自己锁到了传统的视角之中。

  这次实践活动给我的最大的感悟大概是:具体的人与海洋始终在进行着互动。这种互动不仅仅在于人们的实体接触海水,或是海水触及人,人们在海洋中获得自身所需要的东西,还在于人们对于海洋的认知具有独特性,而这种独特性又包含了某种共识性的思考。这种意识的互动,展现出的事一种更为鲜活的“其他人的看法”,活着的具体存在的人的多样的体悟,而某种意义上,走出自己的局限性,拥抱某种广阔,要求的正是看到“其他人的看法”。

  在6月29日与7月5日的采访过程中,我遇到了不少意料之外的回答。譬如,在石老人浴场,有一位或许是刚刚高中毕业来青岛旅游的高中生,她提出了不少带有自己思考的问题,她会主动向我们提问,并且自己进行对浒苔问题的探索;而另外一名在第二海水浴场的受访者,则开拓了我们的认知,让我们思考了传播问题。

  我不禁想,转换角度,我是通过哪一个途径获得了这样的信息,短视频在多大程度上实际上促进了人们对浒苔问题、环境保护问题的关注,流媒体所蕴含的信息是否能够完全做到让大众对某一信息形成全面的印象,这样一种媒介记忆是否在后面会遮盖住真实的自然体验,等等。这种思考不仅延伸至我的实践总结中,而且也让我通过“海洋”,让我重新审视我的生活,我的思考方式,让我对眼见熟识之物多了些“隔绝”后融入的观察视角。

  而独特经验一方面来自受访者,另一方面,也来自有关部门。而后者更多的是通过观察而侧面反映。譬如石老人海滩附近的海洋元素的垃圾箱、专门的浒苔治理告示牌、垃圾分类体验馆等等,让我看到有关部门正在通过自身对“构建海洋生态话语”的理解而进行建设,进行其理解范围内的一种人与海洋、人与环境的互动。但是另一方面,或许正是由于我只能通过“观察”其所造成的奇观场景来看到这种互动,所以这种生态海洋话语一定程度上依旧缺乏可持续发展的能力,这些设置并不一定真的可以让人与海洋、与自然的联动成为另一个场域中的真实。因而,这些体验一方面让我对“联动”产生思考,另一方面,我要发问,我们如何让生态海洋不再作为一个奇观化场景,如何才能不用“围栏”这样一个概念对场景进行再造,而充分地让海洋、生态、人更鲜活地出现。

  个人所能记忆的体验,大多像几个瞬间的光点,光点最终通过某些思维顺势的连线,得出来自舒适区的第一个结论。譬如从舒适区的角度讲,这次实践之后我能得出的结论应该是“原来有人是这样想的”,这是作为一个彻底的旁观者的视角,而不是有交集的视角。然而,或许由于体验的转变,我的思维光点以一个全新的方式连接,让我得出了另一个结论——互动着,人与人、人与海洋、人与社会是在不停地互动着。如果说这个观点应该是常识性的,然而,只有真正意义上从书斋走向海洋,走向社会关系,走向更深入的观察、讨论,我才能对“互动”这个概念有更深刻的认识。或者说,书斋正是我的旁观视角,而海洋、浒苔调研,让我走向他人,同时也让我走向了自己——我看到了我人生途中的另一个世界,获得了人生途中的另一重体验;而我相信我会在这样一种体验与感悟的驱动下,走得更远。或许就像“行远”本身的意味,我们就是在这样一个个瞬间、一个个选择中,将生命延得更长,更远,更有擦亮的可能。(通讯员 李嘉钰)

责任编辑:蒋宇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