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瑾?她的名字里也有一个‘瑾’字欸!” 我俩的名字真像呀。
小时候跟着奶奶一起看抗战片,看到这样的一个名字,我觉得既好听又有趣。可惜年少,忘记了她在剧中如何英姿飒爽,令人景仰,只记得她是一个革命者。还好,在这个夏天我与她再度相逢。
图为秋瑾书房兼卧房。 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方瑾 摄
6月23日,我随团队——湖北第二师范学院数学与经济学院寻月调研队到达秋瑾故居。一进门,就看到一副对联正居中央,上面写着“悲哉秋之为气,惨兮瑾其可怀。”秋瑾的一生虽短暂,可本人却是生如夏花之灿烂,死如秋叶般静美,轰轰烈烈,也潇潇洒洒。前院的一排,除去会客厅、餐厅,便是秋瑾的卧房了。房中,一张老旧的书桌紧挨着窗户,桌前的一张椅子上坐着秋瑾的蜡像,她垂眼望着斜前方。我仿佛看到了秋瑾在思索如何进行革命。蜡像的身后是一张简朴的小床,床梁上别着一把剑,漆黑的剑鞘,血色的剑穗,仅仅是看它一眼,就令我生畏。如此血性,如此傲骨。后院是秋瑾祖父母、父母及兄嫂的卧房,东厢房被改成了秋瑾生平事迹展,展出秋瑾从革命意识觉醒到英勇就义的事迹。对我冲击较大的是她不顾各种阻力,离开儿女,赴日留学。在那个封建的年代,社会对女子的偏见与恶意,特别是一个已经成亲生子,却要抛开家庭、远渡重洋学习的女子。从古至今,流言是刀剑,软的,能一剑封喉的。便是如此锋利之流言于秋瑾而言,亦不能击退她半步。她不在乎他人如何说,只在意自己应该如何做。秋瑾的勇敢和魄力是我所敬仰的,所不能及的。但是,当我站在秋瑾的大局观点上去看的时候,才发现,流言这样虚的东西如何抵得上民族危难。大厦将倾,何顾流言。
图为秋瑾雕像。 中国青年网通讯员 方瑾 摄
革命开始前期,秋瑾回到绍兴任大通学堂督办,培养和训练革命武装起义军事干部。1907年7月,安庆起义失败,秋瑾暴露。本可以逃脱的她,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毅然留守大通学堂,被捕,从容就义。“革命要流血才会成功。”是她被捕前留下的话。这句话让我想到了建党百年献礼剧《觉醒年代》中,陈独秀与李大钊在一次次革命受挫时说,想要革命成功,还需要一样武器——牺牲。牺牲是沉重的,对革命却具有极大的意义。以鲜血去警醒、激励同辈和后进者去拼、去做、去奋斗。因此,秋瑾牺牲前这样说:“我此番赴死是为革命。死,并非不足惧,亦并非不足惜。但牺牲之快,之烈,牺牲之价值,竟让我在这一刻自心底,喜极而泣。”面对着死亡,秋瑾却仿佛看到了从后世而来的曙光。
我总在思考,她为何敢为人先,为何不惧死,为何如此激进拼搏。但其实答案很朴实,就是爱呀,朴实又伟大的爱呀。总有人说秋瑾愧为母亲,抛弃儿女,可是在她满心拼搏为革命的背后是这样的信念支撑着她——给天下人造一个风雨不侵的家,给孩子一个宁静温和的世界。李大钊先生曾说:“牺牲的精神便是爱”。对国家的深沉的爱,对千万同胞的博大的爱。
恰如将士守国,医护抗疫,他们都不是秋瑾,却都如同秋瑾。对于我们青年人,更要坚定不移的热爱我们的国家。青年人要有青年人的热枕,“拼将十万头颅血,须把乾坤力挽回”。(通讯员 方瑾)